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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心鬼

很荣幸参与百日巍澜活动!祝愿巍澜越来越好,希望他们镇守这个世界,永永远远维护这个世界的安定!

正剧向


【巍澜】心鬼

夜幕四合,当分针覆盖过时针的那一刻,天地无色。

日晷长针在月光下投下一道影。

是时,午夜。

明鉴指针疯狂转动,表盘上染上血一般的红色。一滴一滴晕染开来。

你,怕鬼吗?

郭长城死命握住电棒,脚止不住地颤抖。他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楚恕之,稍稍吃了颗安心药,而电棒上极仍闪烁着火花。

顶楼只有他们两人,楼道内的灯十盏里九盏坏了,还有一盏扑朔扑朔地闪着光,和郭长城手中电棒相互呼应。楚恕之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走过去拉起郭长城发抖的手,往前面一间标红叉的屋子走去,一脚踹开了门。

是日,七月十五。


赵云澜甩下一张牌:“王炸!”

祝红翻了翻眯成一道的眼睛:“沈教授你管管你家赵处!”

沈巍轻轻一笑:“云澜,选谁?”

祝红:“靠!”

林静敢怒不敢言。

他们的狗领导什么时候把原本纯洁如白纸的斩魂使也带得这么腹黑了?!

赵云澜摸过一张牌,背着面在手中摩挲:“当然是选……”他邪笑的目光落到林静身上。

林静:“小郭和老楚都被你们坑去医院,我和尚肉不好吃,别了吧……”

赵云澜笑眯眯地搭住他的肩:“这话怎么说的呢。不是某人说的嘛,有沈教授在,哪里会有想不开了找死的鬼来闹啊?”他舔了舔嘴角,又补了一句,“再说了,我还没讲要你去做什么呢。”

林静大惊向后连退数步:“比医院还恐怖的地方就只剩下乱葬岗了!”

赵云澜:“说哪里话呢,我们新时代和谐社会哪来的乱葬岗啊。……人民公墓走一趟?”

林静欲哭无泪。


中元节鬼门大开,地下的鬼魂念着人间旧情越过忘川河回来看一眼,刚死的新魂飘荡在世间恋恋不去。他们有的因为爱,有的因为恨,却都想要在人间留下些什么。故而鬼节之际作祟最频,往年特别调查处在七月份里加班加点没停过。——但是今年开始,不知是否因为有了斩魂使坐镇,半年里都不见一两个案子,整个七月上半月更是鬼影都不见一个。

……因此七月十五这夜就成了特别调查处狂欢夜——一群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楚恕之输了牌,被赵云澜理所当然地发配去了医院。郭长城见楚哥一走,立刻坐不定了,急匆匆地就输了下一副,二话不说追上楚恕之去了医院。

赵云澜看他维持着一脸正义还双腿指哆嗦,忍俊不禁,把腕上明鉴赏给他玩会儿:“拿着辟辟邪,好歹来了一周年了,这么不禁事儿。去,医院顶楼啊,林静,摄像头给他安身上,我们这儿实时直播的啊。”

沈巍一副不知该帮着赵云澜乐呵还是同情楚郭二人的复杂表情,还维持着君子端方的坐态。……简称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不过很快打开了气氛,沈巍也不拘束了,甚至有意无意帮着赵云澜出牌,于是就把林静给坑去了乱葬岗……哦不,人民公墓。——还屈辱地带着他亲手做的摄像头。


郭长城瞪大眼睛盯着转得越来越快的明鉴,死死拽着楚恕之的胳膊不放。赵云澜斜躺着,嘴里叼了根棒棒糖,没心没肺地看着录像视频笑。

在鲜血染红了表盘的一刹,明鉴忽地定住了。

楚恕之一脚踢开门,跟随着明鉴指引走向一具尸身。

那是一具七八岁的女孩的尸身。

白布下,女孩的表情保持着死时的惊慌恐惧,她面部隐隐发青,双颊凹陷得很深,骨瘦如柴。那恐惧仿佛刻在了她的心里,死后也无法恢复一个安详的表情。

如果安静下来,就能在床边听到她的哭泣声,哭喊着“不要,我不要……”

郭长城握着电棒退了两步,但是这一次电棒却没有反应。面对这样一个女孩,怕是没有道理的。

赵云澜猛地坐正了身体。


林静拿着手机一边拍一边下车到了人民公墓,“……七月十五人民公墓,执行人林静,坑害人赵云澜,完毕。”

出租车司机等他付了钱,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一脚油门下去飞一样地开走了——中元节,鬼要来公墓这种地方?要不是接单不许退,他准把这人踹下去!呸,晦气。

林静转着佛珠,念一句法号,踏进了公墓里。楚恕之和郭长城的直播视频他看了一半,正好看到揭开那小女孩的面容为止。被赶到另一处鬼魂聚集地,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管有没有厉鬼,先念起了超度的经文。

赵云澜回头看一眼林静这儿的视频,笑骂:“假和尚。”

他拿过车钥匙,沈巍自动跟上,赵云澜道:“祝红,你留下坐镇特调处,我们去一趟医院,那小女孩死得不简单。死胖子,一起走。”

祝红翻了个白眼,但毕竟人命关天,比狗领导秀恩爱要重要,还是尽职地应道:“好。小心。”

说完祝红就后悔后一句话了,她听见赵云澜勾住沈巍肩膀笑着道:“有我们斩魂使在,我怎么会有事?”

沈巍笑骂:“去你的,快走。”

祝红很想请人帮忙翻一下眼皮。

大庆觉得没必要翻下来了,反正跟他们待在一起还要翻上去的。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天真烂漫,正应该是全家人的宝贝,怎么会面部泛青,怎么会停尸太平间,没有一个家人给她收尸?那么她是怎么进的医院?她的医疗费又由谁付?付医药费的人为什么没有一道为她收尸入殓?

郭长城拉着楚恕之不放,问道:“我们要查她吗?”

楚恕之:“要查。虽病入膏肓,但死因蹊跷,非因病而死。”

郭长城:“那那那那怎么查?去她的病房看看吗?”

楚恕之身为尸王,对尸身了解再熟悉不过,只一眼就能断定:“死了不过几个钟头。魂魄还在那角落哭呢。”

郭长城:“那楚哥,你能和她对话吗?”

楚恕之:“我不行,我倒是可以叫那尸体起来给你看看,要不要啊?”

郭长城猛地后退了几步,电棒成功地擦出了火花。

楚恕之:“等赵云澜来了以后,走正常程序,去要这孩子的病房号。小子,待会儿还用得上你。”


林静打着手电筒在公墓里晃荡。

墓地里葬着的都是生前的念想,以往是自己的躯体,鬼门大开时便回来看看,唤些回忆;现在是骨灰盒,却不乏鲜花贡品,盒中记忆,看看墓碑上刻着的小辈名字,伸手拂过去,描摹一周,想着阳世间还有挂念的亲人,再远远看他们一眼,也就够了。

林静在一处墓碑前停下了脚步。

这一处格外破落荒凉,就好像野坟一般无人打理,埋下龙城里这么巴掌大一块地就算给了那人一块地方,之后随他去了。几十年期限一到铲了重填,也不关活人的事了。

林静的经文似乎惊动了这里的什么东西,松树沙沙颤了两下,一个黑影飘忽而过。

林静佛珠正待打出,突然听见了那个角落传来的哭泣声。那样的痛苦,那样的绝望——鬼,也会因为什么事,再一次哭得那样伤心吗?


郭长城跟着楚恕之到了那女孩的病房里,赵云澜和沈巍则在顶楼察看女孩的尸体。

郭长城缩在楚恕之背后,眼睛根本不敢往玻璃上看,生怕见了些什么。楚恕之一愣,到底没忍心下手把他的头扭过去。

……不过自然有人来做。

赵云澜检查完,勾着沈巍的肩晃荡着下了楼,见郭长城畏畏缩缩在后,突然大步流星向前,一把扯开了窗帘——

病房里灯光明亮,病房外马路上的灯已熄了大半,独留星星点点的几盏闪亮着。灯一下子照亮了镜里境外两个世界,将反射的那一头映得清清楚楚。

窗帘拉开的一瞬,郭长城便见到了玻璃上的镜像——

那边本来躺着一个枯瘦的小女孩,是真正的瘦骨嶙峋,皮包着骨头,仿佛碰一下就会支离破碎;本该是女孩儿的雪嫩皮肤上点点红斑,肤色发黄发黑。脸上唯有一双眼睛还是雪亮的,盯着天花板露出求生的渴望。

她竟是……艾滋病人。

郭长城忍不住朝前了两步。

突然,在小女孩的边上出现了两个鬼魂,都是这般瘦骨嶙峋,一男一女,深情地望了这小女孩片刻后,女人捂住了嘴,对男人点点头。

男人脸上闪过一抹戾色,突然恶狠狠地扑向了那小女孩。小女孩只觉得喉头突然一紧,双脚扑腾了不多时便已窒息。

男人瘫坐在地上,松了口气时,女人已不见踪影。他只匆匆回头看了一眼,忙追了出去。

郭长城呆住了。


不过是个把小鬼啼哭,个个要管要问也太累了。林静收回了佛珠,继续念着经文往前走去。

他想像着赵云澜对沈巍吐槽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个电话:“赵处?有案件了?”

赵云澜:“你速度追查一下一对夫妻,女儿名字叫郑羽,父母都是艾滋病患者,祝红查过了,父亲郑煜,母亲王丽娟,都死于一年前,葬在人民公墓。”

林静猛地回头看去。

两道鬼影好似听见了他们说的话一般,突然拔腿向外面跑去,林静猛地打出两粒佛珠,分别向两鬼射去。

“啪”“啪”两声,两鬼应声倒地。

林静走过墓碑,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在一年的风刷雨洗下,夜色中已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郑”“丽娟”三字,仍能一眼认出。——是他们的墓。

两鬼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林静冷着脸走过去,开口:“二位,家中可还有亲人?鬼节返阳间,是有牵挂未了吧?”

女鬼的脸色本就蜡黄里透着惨白,被他这么轻轻几句,竟然尖叫了起来,歇斯底里地,说不出话。整个墓园回荡着她的尖叫声,惊起丛林里片片鸦群。

林静拿出一只瓶子:“进来,里面安全,事情不清楚前不会害你们。可若你们蓄意逃跑……这就不好——哎你们!”

才说到“逃跑”二字,二鬼对视了一眼,挣扎着爬起,又向东面冲过去。

东方……林静追赶脚步一顿。墓园在龙城的西边,而离这里最近的、也是赵处他们在的地方,就是距这里最近的龙城医院——

不如放他们跑,牵线钓大鱼——


赵云澜放下电话,踢了大庆一脚:“死胖子,刚刚验尸结果怎么样,和小郭说的是否一致?”

大庆眯起了眼睛,舔了舔爪子:“小郭他天生的眼睛,又背负那样的功德,怎么可能出错?”

赵云澜:“你不觉得其中一节对不上吗?”

大庆:“你们愚蠢的人类,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的?这不是摆明着嘛。”

赵云澜看向沈巍:“若是林静带回来的人真是她父母,那为什么她父母会亲手杀死她?是亲生的吧,不用这么连爹娘都不待见吧?我看这小女孩挺可爱的。”

沈巍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云澜,你还记得前几日新闻里说,有位艾滋病的女孩受人捐募,入院治疗的事情吗?”

赵云澜:“哦,有印象,你这大美人大善人儿,不是还捐了几千嘛。”

沈巍道:“嗯。我方才想起来,那小女孩,就是她。”

赵云澜一下子坐直了:“你是说,她让社会给救了,可却被她亲爹娘回人间时给掐死了?这多大仇多大怨呐。”

沈巍颇为糟心地看了他一眼,大庆一爪子就拍了上去:“你是不是缺根筋啊!”

赵云澜“哎哟”了一声:“怎么?开始欺负你主人了?回去扣你小鱼干!”

大庆又一爪子拍过去:“你想想,那父母感染上了艾滋,还没检查出来就生了个孩子,连带那孩子生出来一同受累。一个婴儿,从小就病魔缠身,做父母的又怎么看得下去?或许死才是解脱呢。”

赵云澜沉默片刻,许是没有过为人爹娘的感受,但回想起数千年前昆仑君的记忆,他看过的生生死死,突然明了。

圣人尚且不死不灭不成神,何况凡人呢?他们又懂些什么了?堪破了什么?


林静与二鬼维持着十几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身后。

待到二鬼渐渐放慢速度,林静突然笑了,跟着二鬼到了顶楼。

——太平间。

午夜的医院藏污纳祟,不知是不是斩魂使释放威压的缘故,角落里的小鬼都瑟瑟发抖,没一个敢有大动作的。只有那受了伤的二鬼,不管不顾,顶着威压还冲向太平间。

那里,一个小女孩的啼哭声没有停过。


沈巍感受到怨气的入侵,立时抬起了头,向赵云澜对上眼神。

赵云澜头一点:“行,老楚,收网去。”

楚恕之带着郭长城走了,大庆头一个冲上去,黑猫开路,赵云澜与沈巍不急不缓地爬了楼梯上去。

林静依然缩在角落里看着二鬼行踪,只见他们冲到女孩尸体旁便大哭了起来。随后,化了鬼的小女孩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眨巴起大眼睛。

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她的身子更透明了些,却扯出了一个笑来。

“妈妈!爸爸!”

男人一把抱起了孩子,女人暗暗抹去泪水,揉着孩子的头:“小羽不哭,小羽不疼了,跟爸爸妈妈回家,好吗?”

郑羽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笑道:“真的不疼了!”

三鬼紧紧地抱在了一团。林静低低念了一句佛号。

而赵云澜与沈巍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巍两步之内幻化出一身黑袍,与生俱来的震慑灵魂的力量加上去,让虚弱的三个鬼魂更加透明。

林静冲出来道:“大人不要伤他们!”

赵云澜白了他一眼:“这就是郑煜和王丽娟?”

林静:“阿弥陀佛。是。”

赵云澜点点头,走到沈巍身边站定。

三个鬼依然紧紧相拥,没有分开。

沈巍叹道:“若在阳间,杀人犯法总是没有说理的,阴间却有。郑羽,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去的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却往母亲怀里钻得更深。王丽娟低低地啜泣起来,泪水滚落,灵魂为媒燃烧。

沈巍不由放缓了声音:“那你想回家吗?”

郑羽只看了斩魂使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只坚定地点了点头:“想。”

沈巍传音道:“郑煜,罪过是你所犯,但既然逝者不究,我也不便拆散。只是若是阳间存活,她到底有望活下去,十年、二十年,并非没有可能。但你三人一体,带罪到了阴间,转世投胎的机会却少了。”

郑煜叩谢道:“谢大人成全。我们这一家子,只要在一起就好了。至于这人间,我们也不是怨憎,才出来作祟的。就是舍不得她,舍不下我们的羽儿啊。她在人间,不也是受苦受罪吗?”

沈巍轻轻点了点头。“回去吧。”

刹那间,郑煜感觉自己身上的桎梏松了,三个魂魄也得到了安抚,稳固了许多。林静对他们合十一礼,轻声道:“他日超度,且听和尚几句经文,转世投个好人家吧。”

王丽娟抱住孩子道:“我们来世还做一家人,小羽,好不好?”

郑羽那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个久违的爽朗的笑容:“好!”

看着三鬼行远,沈巍最先别过了头去。楚恕之与郭长城松了网赶上来,向他们作别。

郑煜与王丽娟一对夫妻,原本也不知是谁携带着病毒,天命弄人,一来二去的,等到查出来时,孩子都快呱呱落地。于是他们坚持着把孩子生了下来,打工搬砖、洗碗,能找一份工作是一份地拼了命挣钱养家,期望孩子能够有个好的未来。

可是,他们没能支撑到孩子长大成人。过度劳累的生活与病痛的折磨,在郑羽才七岁时,他们便相继撒手人寰,留下孤零零一个没依没靠的孩子。

哪个亲戚愿意摊上他们一家子?在查出艾滋病时,走的走、分开的就分开了。

只有那个孩子,本该上小学的年纪,却跟了一群老人在桥洞下乞讨;都是骨瘦如柴,倒也不受歧视、无人察觉。

直到她病倒。

乞丐把她送到医院门口,也没能力再帮她进这个吸钱的无底洞了。社会上好心人筹了钱渡她一次,日后她依旧要回到那个天桥底下,接着乞讨度日。只怕这次……她的病情也瞒不住了。愚昧的底层人们,听到艾滋病就避之不及,又怎还会有人再帮她第二次呢?

于是正巧,七月十五,鬼门大开。

心疼的父母亲,含泪结束了自己女儿的性命。泪水滴下的刹那,灵魂亦在燃烧。而今而后,他们一家人终于是摆脱了病魔在一起了。

只是不知,那地狱与人间,何处苦恶更极?


郭长城突然想起他们刚开始玩的两局真心话,祝红牌好,第一个问,问的是沈巍:“沈老师从什么时候起想上赵处的?”

反正赵云澜不要脸,沈巍的脸是刷地红透了,于是赵云澜替他答:“八成是刚看到我的时候——惊鸿一瞥,乱他心曲。”

沈巍:“不是。”声音怎么听怎么执拗。

赵云澜:“那行,你教教我,什么时候啊?”

沈巍:“……回去说。”

祝红:“这可是真心话大冒险啊,沈老师你不能违规的。”

沈巍:“……昆仑第一次教我,怎么,亲一个人,的时候。”

赵云澜:“养虎为患啊……”

第二局,轮到赵云澜反击。赵云澜死死盯着祝红盯了半天,结果开口问沈巍:“你要是有父母,你怎么对他们?”

沈巍认真地道:“受父母生养,理当珍视生命,绝无苟活;养育之恩,结草衔环为报。”

赵云澜先被他的书生风气呛了一下,又忍不住喜欢,再发现这话不是他当年亲口教的么,就屁话也没有了,改成一句——“哦,你记着,你可是有父母的人了。”

沈巍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

大庆撸胡须庆幸:“沈老师还算没被他们赵处带得太坏,好歹知羞,行吧行吧。”


此刻。

赵云澜:“其实谁也不能妄判他们的对错吧。那小女孩活着其实对她、对世人也是苦难,父母有养育之恩,那对父母不能算亏待了那孩子,就算这次鬼门关里逃出来,下次呢?又还会有人捐款、有人渡她吗?”

沈巍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开口:“世事并非如此凉薄,只是得命于父母,失于父母,天地也不能判他们对错。但如若万一有好心人愿意收养,又何尝……”

赵云澜突然打断了他:“你这五千年,也是靠着那‘万一’活过来的吗?”

沈巍垂眸,长密的睫毛留下一道阴影,刚要摇头,又顿住了。

赵云澜一把揽住了沈巍:“……算了,过去的想他做什么?突然想带你回家了。”

沈巍张了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

赵云澜笑道:“咱们的父母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哎,记着称呼啊,要、叫、妈!”

沈巍:“……”

赵云澜挑眉:“嗯?”

沈巍轻轻笑了:“嗯。”

——完——


*我为什么要在每天深夜赶这种文?又是停尸房又是公墓的,吓死宝宝惹

*相信我!我本来想写打情骂俏真心话大冒险无脑小甜饼的!他他他他他怎么就!

*这里是定时发布,8月4号这天会在终南山上,没有网络,所以只能回家后再回复评论啦

*感谢活动,感谢巍澜,祝巍澜他们越来越好,比心(。・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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