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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逐鹿》第9章 月华第二6

文案: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不论翻手为云复手雨,抑或九天悬河笑且歌,终是千里江山中过往云烟。天上人间,代代更迭,是为轮回。

字数:3206

首篇    《逐鹿》tag

目录


第9章 月华第二6

只见其中象是一个巨大的宫殿,在门开的一刹那便灯火通明。与门外的鬼火不同,那是壁灯燃起的真正火焰,温度冲破寒冷的洞穴,一时有些灼人。

魏无羡与江澄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人一同走入。——看样子,当时设阵时,“钥匙”不止有江澄一人,还需要一个魏无羡。灵力的汇合,鲜血的相融,早在四十年前就铺下了解谜必不可少的道路。所谓兄弟断金,便是如此吗?

三人的能力在当世堪当脊梁,全都不怕背后会有什么异变,在灯火通明的暗道里前行。道路并不长,很容易能看见前面的一间宫殿。但是两边的浮雕却几乎让他们心惊。

魏无羡:“这些是什么东西?”

蓝忘机一手揽着他,一幅一幅细细斟酌,没有吭声。不长的走道内,左手边两幅,一幅全是波浪,象是南海汹涌的波涛,又象是丛生杂草,令人不明所以;而五步之后的另一幅,则是一片堪比阿鼻地狱的惨状,无数尸体倒在地上,剜心、无头、碎尸……若是那画面有颜色,定然是扑面的猩红。

右首则完全相反。第一幅是磨得光滑平整的白板,就好像刚刚打磨干净,什么都没来得及雕琢一样;另一幅则是民生喜乐安康、明主贤士的大好景象。

光看这些,完全没有参考。

魏无羡道:“也许只是一种雕刻而已。鬼知道这些东西画的是什么。”

“等等,”蓝忘机一直盯着左首第二幅,突然出声道,“剜心、碎尸,魏婴,你可还记得昨日……”

“那个凶尸的话!”魏无羡飞快地接上了话头,“不错,昨天碰到的凶尸,自称是从西方来避难的……西方,西方……”

“西方形残之尸。”两双眼睛齐齐看向蓝忘机,他便重复了一遍,“南方有不死之草,北方有不释之冰;东方有君子之国,西方有形残之尸。”

魏无羡眯起眼睛,回首看四张浮雕,似乎印证了起来,可又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先别妄加揣测,往前看看。这浮雕的刻痕还很新,象是这些年的东西。”江澄率先向前走去,“这间密室,也是几十年前建造的。”

“何以见得?”蓝忘机去问道。

“这个风格,是我父亲的风格。”江澄指向那简简单单一间屋子,放了一张案几,两个蒲团,边上一盏油灯,壁上一把宝剑,再简单不过。较昔日江枫眠房间唯一多余的,就是那一只铁箱了。

箱子不象是要藏着掖着什么,看上去就象是只要找到了这里,就能得到一切秘密一样简单。迷阵认主,一旦转移了主权,此中的一切机关都不会对他们发动攻击。

江澄上前,三两下撬开了箱子,翻出了里面一摞发黄的信。信件叠得整整齐齐,来往时间也记录得清清楚楚。箱子里没有受潮,信纸薄得有些发脆,在一股陈年的纸香里,魏无羡拆开了一封信,信封上端正地写着——“长泽亲启,正爻元年五月。”

三人分别拆看起来,借着昏暗的烛灯,信纸上残存着墨香,萦绕鼻尖。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同时抬起头来,视线落在了最后一封信上。

这些书信都是四十多年前江枫眠与魏长泽的往来通讯,正爻元年第一封,是传说中的逐鹿之战爆发六年之前,也是魏长泽携藏色散人出走前一年。那个时候,魏长泽替江枫眠向西办一趟事情时,发现了心火狐的踪迹。

由于心火狐只食人精魄,未有伤亡,玄门不见得感兴趣,贸然询问反而打草惊蛇,两人便没有声张,一直暗中查访。魏无羡拆开的第一封信内,江枫眠详细记录了云梦莲花坞内的情况,时时与魏长泽的调查相呼应;而下一封,魏长泽的回信里,就提到了“形残之尸”——剜心。

西方的蛮荒之地,戈壁连连,风沙不息,杂草不生,遍野散布着羌族,非广袤的中原大地能管得来的。他们在边疆做了什么,时常也掩埋在黄沙之下,血迹被雨水冲刷干净,事后什么也不会发生。

江氏素来以“侠”为风骨,江枫眠仗剑任侠,与魏长泽本就是投缘的脾性,两人一拍即合,一来一往,暗中巡查心火狐的踪迹以及剜心之尸的由来。

后一年,正爻二年,藏色散人到来,一起夜猎了几次以后,藏色散人倾心于魏长泽,江枫眠则被迫与虞紫鸢成亲。魏长泽随后与藏色散人离开了莲花坞,据说天涯游走,各处夜猎。

天下都以为主仆的关系破灭得半点不剩,可事实真是如此吗?他们的通信为何保持了那么久?就像江澄与魏无羡一样,做出来的离开、叛变,是真的吗?

正爻三年,江枫眠首先给魏长泽写了一封信,依然是莲花坞情形,但是信末用暗语提到了莲花坞的异常,竟是有官兵盯上了莲花坞一周,隔几日便要排查一圈附近百姓。虽然不能直接招惹玄门,却弄得寻常百姓人心惶惶。

之后,两人的书信近乎客套问话,谈谈近期生活,江枫眠几次提到邀魏长泽与藏色一同回云梦,却都被婉拒了。魏长泽留下的地点也遍布天涯,东到东海,南到岭南,北至长城,西至昆仑,还有兰陵、琅琊、姑苏、涿光……就象是简简单单地交代行程一般。

直到正爻六年,逐鹿之战爆发的那一年。这场被人间与玄界心照不宣地抹去的战争里,魏长泽与藏色不仅参与了,还正好死在了这一年。

传闻是夜猎失手,可是,一个人失手也就算了,两个人一起失手?还是一对天资异禀、修为有成的道侣一同失手?

在最后一封信里,魏长泽写了一大段话,说什么“犬子婴尚年幼”“托付”“难以割舍”“天涯路远”“死而无憾”云云,侠气的笔锋下,处处透露着诀别之意。除这些以外,魏长泽还提到了两个字——“月华”。

往来的信件几乎可以串联起四十年前的旧事,可又感觉每一处都脱节了,理不出一个完整的条条框框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疑点,魏长泽的来往信件为何会完完整整地出现在这个密室里?他当年若是没有回来过,书信怎么可能完好地保存下来?

这个密室建得如此煞费苦心,究竟是想交代什么,又想隐瞒什么?魏长泽当年是怎么回来的?回来以后与江枫眠在这个密室中谋划了什么?

毅然决然的离开,是因为心上人,还是……迫不得已?

魏无羡猛地拉住了蓝忘机。他们不久前也被心火狐引诱到琅琊,“涿光”这个名字不久前也出现过,是冥冥之中被人牵引着查出来的吗?旧事,想要重演吗?

江澄盯着火光看了一会儿,又看向那几幅浮雕,突然站了起来,道:“跟我来。”


蓝忘机随手将信件收好,与魏无羡跟着江澄走出了密室。转了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他们不知何时站到了高处,正俯瞰着整片云梦大泽。远处一点便是莲花坞,湖面上星星点点,有渔船鸥鹭,有细礁小岛。天已经暗了下来,湖面上渔火零星,莲花坞在一丛火光中格外突出,仔细看竟也是莲花的形状,傲然绽放。他们身后还是那个传出阵阵冷风的洞穴,而前面一望无际。

——可是魏无羡记得,他们进来的时候,这座岛没有那么高。

“这是……”

“另一条暗道,居然通往这里。”江澄的语气中带上了些不可思议,“当年的事……呵呵,当年的事……”

头顶上,一轮圆月被笼罩在烟云之中,云烟涣散开明月的光辉,一层层晕染开来,竟然透出了不同的色彩。

当年,魏长泽探知到心火狐踪迹,一路暗中追寻。那么,当时温氏与涿光族关系如何?在其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湖风大作,有些湿答答的。魏无羡忽地一个瑟缩。那些信件只能告诉他们,西方有鬼,逐鹿之战有隐情,可是其余一切,他们眼前依然漆黑一片,就像这夜色一样,连月光也被挡住了。

蓝忘机掌心的温度传来,抵住了湖风的阴寒。一瞬之间,魏无羡觉得,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月华。”望着圆月,蓝忘机淡淡地开了口。

魏无羡摩挲着蓝忘机的衣角,对上了目光:“逐月阁!”

“走!”


两人转身就走,江澄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咳了一声:“二位,留下吃顿晚饭不急吧?”

魏无羡一愣,笑出声来,跑去勾了江澄的肩,左手拉了蓝忘机,推推搡搡地离开了。

“蓝湛,当年我们这么勾肩搭背,我记得你脸色很不好。”小船上,魏无羡道。

蓝忘机抿唇不语。

“怀桑当时就说了,含光君不喜与人接触。”听魏无羡清了清嗓子,江澄才转而一笑,“嘿,怀桑,真是意想不到啊——不过以他的才智,做这些也确实不算难事。”

“说到怀桑,清河最近好吗?”

“那小子真有两下子,以前看错他了。一问三不知?知道的怕是都看出来了。清河聂氏,以前不好惹,以后也惹不起。”江澄无意地摩挲着紫电,看向魏无羡。

“那是自然。否则赤锋尊倒下的这么些年来,聂氏只是凭着余威而苟延残喘吗?”魏无羡道,“说到这个,阿凌最近如何?”

江澄皱了皱眉,正要回答,忽然紫电流光一转,擦出了一点火花。他看向腰间忽然响声大作的银铃,“嗤”了一声,“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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