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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回眸》第二十四章 日暮穷途(修改版)

*最近在认真修回眸了啦~到时候看一下出本的可能性,如果可以的话就尽量出一个~

*前面的章节修完就直接在lofter上重发了,但是羡羡在乱葬岗上的这几篇故事改动实在有些大,这两天日更重发一遍吧。。真的改了很多!!!尤其是第26章!!

*之前写的是羡羡在乱葬岗上找到秘谱,现在跟着亲妈走,改成羡羡自己领悟。并且加了很多虐羡羡的情节,写得超爽(怕不是要被打死。。

字数:6020

首篇      忘羡回眸tag

目录

————

第二十四章  日暮穷途

撕裂感从五脏六腑深处传来,先开始是一道细小的口子,极轻极轻的呼吸喘气震颤下将口子一点点拉大,渗出的血滴在伤口上,有如盐分撒下没入血肉。

疼。

魏婴半点也不想动弹,别说是起身走两步路,就连呼吸都能痛个半死。他自以为吊着肠子都能大战三百回合,可没有想到,被打伤、剖丹未愈之伤、摔伤夹杂在一起,在乱葬岗的禁制下无数倍地放大,使他动弹不得。

若是能这样安安静静地离世,虽然有些遗憾没能守江澄的诺言,没能看着师姐出嫁,没能再去一次姑苏陪陪蓝湛……可是,这一生他所拥有的,也够多了。平躺着,等到夕阳西下月上树梢,差不多也可以走了。最后一个愿望,临行前一定要足够凶狠足够恨,化作恶鬼上战场,日日给温狗添乱!

眼前闪过温晁奸笑的嘴脸,王灵娇与脸极不相衬的痣,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丑,真丑。逐渐变成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却化作了喉头的哽咽,不曾流出的泪水钻到心里,满是辛酸的味道。

温晁……温晁……好,温晁……!!!真以为这乱葬岗困得住老子?你温晁算个什么东西!!!乱葬岗又算什么?

四周黑漆漆的浓雾压了过来,是乱葬岗上积压千年的尸气,轻轻一阵呼吸便可以要了一个寻常阳刚男子的性命。温家修士来过一拨又一拨,但无一人从这浓雾中走出来过。尸气中夹杂着无数哭号、吟啸、尖叫、哀鸣,不光从身体上想要占据想要入侵,更从心灵上直接打压,弱者魂飞魄散,强者也不过尸骨无存,魂魄继续融入这一团黑气罢了。

魏婴面无表情,眼神比尸气还要阴冷,嘴角看不出弧度,却带着令人发指的冷笑,眼中满是嘲讥。眼见黑气愈来愈近,魏婴突然站了起来,无视身上剧痛,站得笔直。呵,温晁,你要我死,我为何要如你的愿?

若有人在,定然能看到他身周也带上了一圈黑气,满身的煞气几乎要与尸气融为一体。真不知哪个才是厉鬼了。

他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揉了揉眉心,才发觉后脊一阵发寒,丝丝缕缕的黑气已经从口鼻进入,往体内各个地方钻去。

不对!尸气会控制!被完全夺去意识的刹那,便是他身死魂灭之时!

魏婴摸出身旁长收莲花坞银铃,指尖循着其上的九瓣莲摸索,清音阵阵在无边的尖叫中荡开一条路来,泛出点点银光。

心中的怨气刚被抚平半分,滔天的悲愤又滚滚而来。莲花坞……苦痛作用于苦痛,如水融于水,不但无法化解,更相生相融,难解难分,苦痛更甚。举杯销愁愁更愁,大抵说的也是如此吧?魏婴喝过无数杯酒,都是图个快意图个豪气。然而此刻,就算借酒也消不了这愁苦了。

意志被消散的感觉,心中戾气愈发加深的感觉。是要死了吧?

他紧紧握住银铃,在怀中搜寻着其他清醒的事物。忽然摸到一条清凉温润的带状物,他抽出一看,柔软滑爽,白色缎带上云纹飞扬,含蓄却又不失傲骨。手上触感明明是抹额的舒爽清凉,心头却涌起一阵阵的暖意,如三月的春花开落,辛夷不知何时落满心田,白色如玉的花瓣铺陈开来,漾到一波春水上,带起阵阵涟漪。

抹额……蓝湛的……抹额吗?魏婴猛地捏紧,一颗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温晁也好,江澄也罢,之前给自己找的理由都是求生,而今,他却有了生活下去的渴望。不知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就是想看见蓝湛的面庞,看他浅浅的眸子,看他无意之中流露出的关怀、笑意……

记得毒蛇出没之处必有蛇毒解药,尸气最浓之处也必有抵御之物。想通此关节,魏婴无视了身周的尸气,冷冷一笑,撑一根树枝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感受此处尸气与阵法,见身周是一片焦黑的空地,两旁都有尸骨堆叠,很明显这里是阴气稍轻的地方,温晁他们也只能从这里进来。那么,尸气最重的地方一定要往山上走。

他握着抹额,强持心头清明,就朝山上走去。乱葬岗上不见天日,只能凭亮度知道现在大抵到了黄昏,尸气也愈发浓烈起来,周边有些事物已经蠢蠢欲动。白日是人的世界,那么晚上便是鬼怪的地盘。乱葬岗上的尸气在白日里尚且如此咄咄逼人,遑论晚间鬼怪该有多么放肆。

一步,一步。

手中的抹额滴上了汗,汗和着血,在白色上晕染开来。只能凭感觉向山上走去,不知还有多远,甚至不知草药是否存在,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向上走去。

越往上,尸骨越多,堆叠如山。骨为白骨,肉为泥水。一块头骨被惊动,骨碌碌滚了过来,魏婴眼现戾色,狠狠一脚踩下去“喀”一声将其踩了个粉碎,眉心黑气又加重一分。在乱葬岗,不是心如止水,就是戾气纵横。心如止水,则无隙可入;戾气纵横,便是以暴制暴。除此之外,只要心境有半分不稳,尸气立刻入侵,不留半分余地。

魏婴的身子晃了晃,沉着脸继续走去。晚霞的余晖该是消散了,乱葬岗山上再也看不到光亮,一切只能摸黑。约莫是亥时了吧。——平常这时,蓝湛都睡下了。

魏婴的手猛地握紧,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蓝湛,将磐石不转的心激得飞快。他嫌弃了自己一声,却发现根本逃脱不了。无论遇上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焦急,都能迅速冷静下来寻找出路。可是这一次,那焦人的情绪却仿佛泥潭一般使他深深陷入。随意挣扎一下,就能陷得更深。

心境彻底被打乱了。尸气、怨气、戾气乘虚而入,钻入了浑身各处,魏婴“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搭住了身边一根树干大口喘气。浑身如被千万把利刃割开,一刀刀都如罡风一般,将人削得血肉模糊。

左手上抹额还缠着,可右手的树干好像动了起来,树妖幺?不应该啊,乱葬岗上没有活物。等等,等等!魏婴突然反应过来,再抽手已经来不及,右手被那东西死死地抓住,指骨深深地刺了进去,洞穿了上臂!

痛得差不多,早就没知觉了。魏婴一脚踢出,判断那应该是一只凶尸,被魏婴踢中后果然传出了低低的咆哮声,然后越来越响,震得魏婴内脏剧痛,好似撕裂一般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他以手中树枝为剑,光有剑法没有剑气,根本就不是凶尸的对手,眼看自己就要被撕裂,魏婴突然悲怆一吼,感觉煞气在体内搅动,一缕黑气从手中击出,打向那只凶尸。一时之间,那凶尸竟动弹不得。魏婴用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挣脱开,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自此他再不敢做任何停留,连滚带爬地朝山上而去。夜间看不清路,他做下记号,只能感觉到自己在向上爬,也只能向上爬……

夜里的山路漆黑无光,古树只被勾勒出一道淡淡的影子,身后凶尸咆哮,身周树木丛生。黑压压的如同鬼影。

不知爬了多久,魏婴在前面突然摸到了他做下的记号。他浑身一颤。

鬼打墙。

从前也不过是听说,魏婴还扬言遇上了鬼打墙算什么,“随便”随随便便就能捅出一个窟窿来,然后一道剑气就能解决的事情。只恨无缘得见罢了。

现在他见到了。却再也放不出那样的狂言了。

只有在阴气与煞气极重的地方才会出现的鬼打墙,现在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面前,一点点消蚀着他的信念、耐心,将人陷入生生死死的轮回兜转,却叫人化作厉鬼永不超生。

永不……超生。

魏婴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正合我意。

忽然听见身后一个重重的落地声,然后又是一记,不过第二声倒像是摔在了一团软蓬蓬的东西上,“噗”的一声。最后是清脆的一响,一把雪亮的小型宝剑落在了他脚前。剑身如银,满是古迹图纹。

魏婴心头一紧,回头看去——只见两团灰白的东西抖动着,上头那只更灰些的正在手忙脚乱地拍打着下面那只,两只粉红的耳朵在脑后扑腾着。

魏无羡故地重游的次数多了,就没了什么心事,此刻见到魏婴比他以前的情况还好些,也稍微松了口气。他方才乘着蓝忘机的避尘到此,谁料上次温氏入内再一次覆灭后,禁制好像更深了。蓝忘机在低空御剑也渐感吃力,到了此处后突然灵力不济,从树梢的高度摔了下来。

魏无羡摔打惯了没什么,就连被化丹以后也不觉有异;此时急匆匆地去看蓝忘机,却发现他浑身颤抖得不可抑制。灵兔的眼力比常人要好些,夜间视物总不算太差;而魏婴则刚被剖丹,过往种种皆化为云烟,修仙人的清明耳目已经不再。

蓝忘机看向浑身浴血的魏婴,那,还是个人吗?……魏婴的嘴角挂着血迹,头发蓬乱沾着尘土与凝干的血,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为碎布,爪印上的血是黑褐色的,周身环绕着死一样的黑气。最可怕的,是魏婴的眼神,无神中透着死气。

蓝忘机的声音嘶哑了:“你助我云深不毁,我却未能保你云梦。你替蓝湛、江澄挡伤,我却未能护在你身后。到而今,魏婴剖丹、上乱葬岗,我却……”

魏无羡轻拂过他的手背,绒毛相依偎:“蓝湛,不是你的错。温狗肆虐,说要灭门那就一定不会放过一个。早晚的问题罢了。”顿了顿,他扯出一个笑容,“更何况,江叔叔和虞夫人都还在啊,我那些调皮的师弟们也都靠了小蓝湛救下,江澄他现在不也有金丹了嘛。挺好的挺好的。”

魏无羡感觉蓝忘机的眸色越来越深,颤抖了一下道:“其实小魏婴现在的情况比我当年好到不知哪里去了。”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与此同时,蓝忘机的手忽然将他握得生疼,魏无羡连忙补救:“快快快,不管那个,先去看小魏婴。”

蓝忘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他拂净身上灰尘站起,又拉起了魏无羡,向魏婴的方向走去。魏无羡看到魏婴手中紧紧捏着的抹额,对蓝忘机咧嘴一笑:“哟,这不是二哥哥的抹额吗?怎么,二哥哥塞到小魏婴怀里了?诶?蓝湛你的抹额呢?”

蓝忘机耳朵甩了甩,眸子向那边一瞥,不置一词。魏无羡懂了——这抹额大抵是蓝忘机那日捆住自己用的,后来蓝忘机不知何时塞给了魏婴,根本不是小蓝湛给魏婴的!!!抹额,居然是兔子的……见魏婴不断揉着那抹额,魏无羡呆愣了一下,随后笑倒在地。

他的耳朵一颤一颤的,指着蓝忘机,满地打滚。要死了!小魏婴对着兔子的抹额向小蓝湛犯相思病啊!蓝湛的心机啊!!蓝忘机很是疑惑地看了魏无羡一眼,眼神里写着:不懂,他家魏婴为何在乱葬岗上如此兴奋。

魏无羡蹦跳着到魏婴肩头,把草叶高高举起,炫耀一般地给魏婴看了一眼,让他嚼烂后咽下。蓝忘机则取叶片捣烂后给他敷在伤口,到洞穿的地方时,草叶整片填入,蓝忘机的手颤着发抖。

双兔醒来后见魏婴已经下山,魏无羡便已经预见到了之后的事情。干脆辞谢了温情温宁,给了日后战时的建议,便循着记忆中魏婴走过的路急匆匆一路追寻。可结果,还是到了乱葬岗上。之后他们便首先奔着草叶而去,采完后四处寻找魏婴,终于在听到了凶尸的咆哮声后确定了方向,才及时赶到。魏无羡所说他经历过的更惨,不过就是肠子都露出来罢了,也没什么。

休息片刻,此处到底不能久留。魏无羡在前面跳着给魏婴指路,蓝忘机则持着避尘击退一些蠢蠢欲动的鬼物。

这边的路魏无羡到底是熟的,不多时就到了山顶。四周参天巨木霎时消了个干干净净,空出一大片裸露的地来,堆了无数的尸骨。一个巨大的洞穴立在几人前,洞顶吊着无数具风干的尸体,藤蔓垂下如同张牙舞爪,阴森森地吊着,顺着风飘动。洞口高宽皆五丈有余,阴风呼呼地吹出,卷起魏婴的长发,直直打到骨髓里,一人两兔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蓝忘机灌入灵力,避尘发出微光照亮几尺前的路途。魏婴拉过双兔,几乎是摸黑地走了进去。

洞穴很大,黑压压地吞噬了光亮,根本散不出去。甫一踏入洞内,方才在洞外的无数尖叫顷刻消失,几乎是一片死寂,沉沉的黑暗压在了心头。

魏婴手上绕着抹额,又捧着两只毛茸茸的东西,借着微光,至少能看见希望。他问道:“这边有去无回,你们来做什么?蓝湛呢?”其实问了也是白问,这么暗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写字,写了魏婴也看不到答复,不过说说话总比寂静要好。

魏无羡观察其中地形,暗暗推测所在之地。这个后来被他命名为“伏魔洞”的地方占据了整座山头,洞连着洞,宽旷无比。

魏婴又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江澄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蓝湛呢?姑苏蓝氏与温狗开战了没?”

魏无羡心道:老子当时没那么多想法啊。哪来那么多废话的!

魏婴却一个人说着话感觉舒畅了不少,在洞内兜兜转转见没什么危险,也放开了些。

魏无羡却心知此事远未结束,此刻洞中的寂静,正是下一波高潮的铺垫。见蓝忘机有些困倦的样子,想是早过了亥时;连他自己都有些犯困,约莫要丑时了罢。而丑时一刻,便是洞内最热闹的时候。

那时刚刚迷迷糊糊睡去的自己被凶尸撕扯得不成人形,惊醒时血早就流了一地。魏无羡不想多做回忆,也不想再看一遍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而当时的自己,心中想的念着的,又是谁呢?……

行至一个岔路口,魏婴左右看看,随便选了右侧的路走进去,而魏无羡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死命的咬着魏婴的衣摆向左扯过去。魏婴原本就破烂的衣服被他一撕,“撕拉”一声又少了一截。

魏无羡歉意地笑笑,感觉小魏婴就快一丝不挂了,又抑制不住那点小心思,罪恶地想要撕扯得更多给蓝湛邀功。

魏婴低头看了看他,无奈选择了左路,其实走哪条路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不过是一条路,一直往前走罢了。

魏无羡拉过蓝忘机,避尘的微光在此中照亮了些。魏婴才发现这一间明显要小上许多,避尘轻易就能照亮四周。

魏婴环视一圈,壁画画了满墙,讲述的似乎是乱葬岗原先国度覆灭的故事,看到壁画最后,见到了一只巨兽匍匐在一人的脚边,他的身后尽是低眉顺目的走尸。魏婴撇撇嘴:“到这边做什么?睡觉吗?这么危险怎么睡啊?”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你试着拖着半截肠子还保持清醒?他装作很兴奋的样子四处蹦跳,时不时缠缠蓝湛,时不时扯扯魏婴。突然,趁两人不备,他突然撞到了墙壁上画像的一角,一个恶兽铜铃般的的眼睛上。

“……其实这里休息一下也不错。”魏婴话音未落,就听到洞中轰轰的响声,那一面壁画突然就崩裂开来,缓缓地选择,露出一道暗门来。

魏无羡佯装惊慌,魏婴却凝起了眉,看向魏无羡时眼中也有了一丝疑惑。不过既然开了暗门,总是要进去看看的。

里面是另一间密室,进入后暗门自动旋转关合,由于洞穴比方才那个大了不止一倍,又变得昏暗无比。洞口处有些微光,魏婴凑上前看,能依稀分辨出那是刚刚壁画上故事的延续。最先入眼的是一人藏鬼气于体,以身魂御尸的场面。身后是朱砂渲染的血色长空,万千凶尸咆哮却奈何他不得。

人修炼鬼道功法,等于自寻死路,根本没有任何寻常人能够承受得了鬼气入体带来的反噬。魏婴从前说的化用鬼气也不过是借用而已,根本不是像修炼灵气一般储存在金丹内,因为人鬼殊途,人体根本接受不了半分鬼气!

魏婴循着壁画看下去,说的是一位将军成功悟得心法,以自身为容器容纳了鬼气,之后纵横沙场无往不胜,他的国家涹也由此发展壮大,吞并了许多小国。然而之后,那位将军的性情愈发暴躁,动辄杀人,手下惶惶不可终日,终于联合起来给他编了个罪名,下了狱,生死不知。得知这个消息,之前被欺压过的小国趁机反扑,几年的战火连绵,最终涹国覆灭,别国将士们杀上山头,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将此地沦为人间地狱。没想到,就在他们即将班师回朝时,日头忽地暗了下来,狂风卷着黑气呼啸,别国阵中修士根本抵挡不了这样强大的鬼气,无一不爆体身亡。而普通将士则在鬼气中丧失了心智,对己方大打出手,血染长空。良久,安静下来后,尸横遍野,远处走出一人,赤发红瞳,一身战甲上黑气环绕,他仰天大笑了半个时辰,力竭倒下。从此这里就再也没有见过太阳,再也没有了光。怨气从众人的身上弥漫开来,向远处飘去。玄门前辈立刻联手度化,却始终没有人能度化得了这里的怨气,于是改为镇压,九九八十一名修士在此立下禁制,无名尸体堆叠如山,从此名为乱葬岗。

魏婴触摸着这刻下的一幅幅画,盯着那位将军的最后一幅画看了半天,突然心头一紧,一阵怅然,又一阵激动,仿佛重燃了希望。

那墙壁感受到了人气,象是触发了什么阵法,四周的灯火一下子蹿得极高,照亮了穴壁四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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