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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回眸》章二十 山雨欲来

文案:魏无羡与蓝忘机齐齐回溯当年,暗中推动进程,又会使小蓝湛与小魏婴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过渡章节,下一章搞事情

首篇      忘羡回眸tag

第二十章  山雨欲来

蓝湛的手不禁握拳,指节也变得苍白。在江枫眠说到“云梦百姓何如”时,蓝湛脸上本就无多的血色霎时褪了一干二净,煞白无比。

江枫眠还在说话,虞夫人也在厅上,魏婴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可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

蓝湛好意来提醒,更带了确切的情报过来。不走,未免拂了蓝湛的好意,更遑论能否斗得过温狗;可若是走了,当真有违江氏家风,江枫眠做不出,魏婴也做不到。

蓝湛默默地站了半晌,最终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道:“蓝湛此来,谨怀希望一试。江宗主风骨令人钦佩。湛愿留下助力。”

江枫眠摇摇头,道:“多谢蓝二公子好意。姑苏蓝氏数月前方逃过一劫,温氏未必会紧追着蓝家不放。可若是蓝氏出头,莲花坞守不守得住另当别论,且说云深不知处,怕又将遭厄。”

蓝湛闻言,眸中恢复了神采,昂首道:“姑苏蓝氏,何尝畏惧。”

江枫眠唇边带上了一抹赞扬的笑意,却转头对魏婴道:“阿婴,带蓝公子去游玩吧。今日且放开怀,明日便送蓝公子离开。”

江澄一直倚在门口,此刻也挺直了身子,面色变得无比凝重。魏婴顿了顿,走上前几步,也走到了厅堂门口,声调稳重,俯首应道:“是。”

一阵风过,吹得门前几人的衣摆一阵飘飞,紫衣共九瓣莲相衬交辉,银铃声响处,于心底刻印下一句“明知不可而为之”。

…………

不觉日已暮,蓝湛宿在莲花坞,魏婴隔壁的一间房内,洗漱过后静坐,然而甫一闭眼,便都是魏婴的笑颜。

这一日魏婴拉着蓝湛四处游玩,上到房顶,下到湖底,小到蚁洞,大到屋舍,都让他讲了个遍。或是拿了烧饼甜甜一笑,与蓝湛坐在桥头分食,或是扯着蓝湛漫天狂奔,或是下水摸了一条鱼……不过最兴致勃勃的,当属射风筝之游戏。

姑苏蓝氏家规极严,寻常都不得放风筝的时刻,遑论游戏。于是魏婴手把手地教蓝湛如何追风,如何拉线,如何收缩控制。在魏婴搭上来时,蓝湛的手不经意一抖,又悄悄握紧。湖风起处,妖兽形的大风筝扯着线扶摇直上,承载了多少梦想。

云梦的弟子都未听说这场危机,魏婴竟也不提,照样笑得开怀,与师弟们打成一片。一众少年嬉笑着,洋溢着年少的浪漫与无邪。

共同挽弓,将长弓撑了个满月;箭矢擦面而过,直上云霄。魏婴拈着弓,对蓝湛嘻嘻一笑。此刻二人靠得极近,呼吸都可打在对方的脸上,缠缠绵绵化开,如粉蝶一般扑到了对方心底。

风筝射落,自然是无可辩驳的第一。

夜已阑,蓝湛点了盏烛火,低头沉思。兔子羡浑身灰扑扑地扒拉到蓝湛眼前,趴在了蓝湛手臂上。见到白衣上几个梅花形的灰印,蓝湛眉间不禁抽了抽,但还是忍住了。

这一日魏无羡自然是拉着蓝忘机玩,一双兔子御剑在莲花坞中低飞,不知多少人羡艳。这可是灵兔啊!竟还与蓝湛生死结契了!

就一路给众人留下惊叹,魏无羡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上一次说得不够多,搜肠刮肚地给蓝忘机讲述着一个个故事。

这里是属于过去的莲花坞。那个永远美好永远耀眼的莲花坞。

兔子羡铺开一张纸,饱蘸了浓墨,正要出些其他主意,木门突然就“吱呀”一声地打开了。

紧接着撞进来一个魏婴。

自从岐山来去惯了以后,魏婴进出蓝湛的房门次次都是这样,毫不顾及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反正不在洗澡就好——其实又不是没看过。

蓝湛见惯不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魏婴却难得地庄重了一回,一反白日里的没心没肺:“蓝湛,你明天再和江叔叔商量一下吧,怎么也带师弟们离开!今天你也都看见了,他们也不过都十八九岁,就算江家家训如此,可他们为何要承受这送死一般的结局?……我不能走,王灵娇找的人一定是我,所以蓝湛,请你务必说动江叔叔,让他同意你带师弟们离开!”

烛火下,魏婴眸色深深,说到最后竟一把抓住了蓝湛的袖子,四目相对。蓝湛紧紧盯着那双眸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魏婴仿佛得到了一道金牌一般,舒了口气。低头见蓝湛原本飘逸的袖子被自己扯皱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开,拍了拍,又继续道:“不用把他们藏在云深,对姑苏太冒险了。送到眉山也好,可以去知会师姐一声;或者随便送到哪个地方,云梦泽里找座岛藏起来,要找也要几个月。只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就好。”他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迈着步,显得有些心神不定。

“哦还有,江澄肯定是不能走的,到时候江叔叔与虞夫人不知会如何安排,但是一定不能让江叔叔与虞夫人有事,江澄会受不了的。”

蓝湛突然将手搭在了魏婴臂膀上,很轻很轻,似乎并没有真正接触,却莫名充满了力量。坚定的眼神下,是慰藉与信心。“相信我。”

三个字,相信我。

魏婴却觉得,仿佛在暗夜里行走,哪怕没有光明,身边也忽然有了倚靠,可以与之并肩同行。

蓝湛问道:“你,真不走?”

魏婴道:“我怎么能走?这祸是我闯的,我要是跟着你走了,那王灵娇不得找到我们一行人为止?……哎,没事的没事的,蓝湛你争取把师弟们带走,我到了时候自然会逃出来。带着江叔叔与虞夫人一起走!”

蓝湛:“好。”

…………

次日卯时。蓝湛辞行时再一次请求解救莲花坞弟子,言语简短有力,像是一夜深思后的凝炼:“云梦之未来。”

兔子羡趁机抖落一张纸,正是近日查探到的王灵娇行程。只见地图上用朱笔圈了几点,一条线直接连到了云梦。

江枫眠看了蓝湛片刻,那孩子神色坚定,仿佛天塌下来了也能用他的肩膀一力担起,那日魏婴昏迷,也是他三言两语交代了几日里的事宜,不争功,不让功,身体憔悴而神色依然奕奕。莲花坞内弟子死守也是误了性命,江山代有才人出,后面的一辈,蓝湛定然是佼佼者,不如离开云梦,走那一遭也好。江枫眠望空叹了一声:“执拗如婴,性情似羡。”也不顾蓝湛惊奇与否,他躬身一揖:“多谢蓝公子盛情,待弟子集中,便有劳蓝公子了。”

蓝湛慌忙回礼:“江宗主不必。此事本因湛而起,当担此责。”

江枫眠轻笑了一声:“蓝湛,阿婴日后若有何事做得太过、为世所不容,还望你多多提点,知他本心本性为善。江澄这孩子,同样,性情有些偏激,但从未负过友人,也望日后姑苏多些照顾吧。这些,是江某人的私念了。”

莲花湖前,风拂过几株败荷,扬得紫衣共白衣飘飞,江枫眠忽然凝视蓝湛,道:“明知不可而为之,江家的家训,也很是适合于你啊。”

蓝湛眉睫一跳,低下了头去,良久不知如何接话。

“姑苏云深毕竟不能久居,借得留一宿已感念盛恩。蓝公子不妨带他们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夜猎处,待风波平息后去眉山避难吧。”江枫眠嘴角挂着若有若无一丝嘲笑,“终究,一己之力还是守不住这个家啊。”

见蓝湛尚自怔怔的,江枫眠便道:“先去用早餐吧,别等了,阿婴还要睡两个时辰呢。孩子们若有调皮的,禁言即可。”他笑得温和,拍了拍蓝湛的肩头,再次郑重道谢。

两人静默了片刻后,江枫眠道:“先去吧,我再等会儿。”再看看这莲花湖,这屋舍,这九瓣莲。

望着蓝湛的背影,那一身白衣似雪,行端坐正,江枫眠一颗心本随湖上清风漾开波澜阵阵,此刻却心安下来,任他狂风骤雨,我但是我,心境再不起一丝波澜。

后事已定,所念皆有托付。尽此生,终可随心任意而洒脱一回,迎战温氏。

…………

约莫巳时,魏婴打了个哈欠醒过来,一睁眼就见到一团灰一团白在眼前晃悠。兔子?蓝湛的兔子?余下的困意一扫而光,魏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蓝湛呢?快快快,我怎么又睡过头了!”

空气中好似还有蓝湛的气息,他急着披衣穿靴,随意扎了一把头发就冲了出去:“蓝湛人呢?”两只兔子往他身上一跳,稳稳地落在了肩头。

“蓝湛!你在哪?江叔叔?六师弟?五师弟?”

可云梦莲花坞内根本无人应他。

魏婴:“蓝湛!蓝湛!”

他急匆匆查看了蓝湛客房、餐桌、厅堂,却根本不见一人。一夜醒来整个莲花坞都似空了一般,没有师弟们的吵吵嚷嚷,没有鸟雀的叽喳声。莲花湖上白鹭也不再停留,好像被驱赶过一般,告诫着它们不要随意在此停留。

魏婴忽然跳了起来:“蓝湛把所有人都带走了?”他一路冲到了大门口,果然看见门屋紧闭,心下了然。蓝湛果然做到了。

只是,他为何把兔子留下了?霎时间无数想法都闪进心间,却是无从细辨。魏婴与那只雪白的兔子对望着,时不时又看看另一只,大眼瞪小眼一般地干瞪。

阴风忽起,蜻蜓低飞,风咆哮着奔袭向窗口又被挡住,甚至将蜻蜓也吹得翅膀扑张不开。

后背忽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连带着两只兔子都惊了一跳。只听那人骂道:“魏无羡你还能起得再晚些吗!”

魏婴嘻嘻地转过头去:“哪有哪有,不是很准时嘛。诶江澄你别走,我问你,江叔叔呢?”

江澄道:“为我们的剑去找温狗了。”

魏婴凝眉道:“不对!若是正巧温狗找这个时候来无理取闹怎么办!江叔叔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去岐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蓝湛把师弟们都带走了,可江叔叔却去了岐山?留我们看家?”

江澄摇了摇头,也是不明其中关节。他道:“今天早上父亲与阿娘又吵了一顿,阿娘好像很生气,父亲转身就走了。”

魏婴思索道:“所有的事情,与温狗到底有何关联?他们若真的挑这个时机过来,就凭我们,怎么挡得住化丹手啊?”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莲花坞的大门忽然被强行打开,一群温家修士排开站列在大门两边。一个浑身挂满金银的彩衣女子从中妖娆地走了进来,不递拜帖不待通报,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闯了进来!

一大片夺目的红色侵占了莲花坞的清淡,紫色与木色中燃起的红仿佛要烧烬这莲花坞。魏婴咬牙道:“他们果然是趁着江叔叔外出而来的!”

江澄抢上前一步,阴着脸道:“这里是云梦莲花坞!任谁进门也要讲个礼数吧?”

虞紫鸢不知何时从后间绕了出来:“何人敢擅闯我莲花坞!”

她手中紫电滋滋地闪光,头高高昂起,睥睨来人,紫色衣摆拖在身后,发带飘扬,身上江家银铃阵阵声响。

来人正是王灵娇。她同样也是昂首看人,咯咯地笑了一声后便把虞紫鸢甩在了身后,自顾自地参观起了莲花坞,评头论足起来。

双兔在魏婴肩头人立着,仿佛蓝湛在身边一般提醒着勿要冲动。魏婴拉着江澄,两人脸上都是克制不住的怒气,却不得虞紫鸢发话,不敢擅自行动。虞紫鸢冷笑着一路走过去,紫电缠回了她的手上,似乎也能感受到主人压抑住的怒气,冰冷无比,时不时擦出一两点紫色的电光,静静听令。

王灵娇一路看完了莲花坞各处,才踱进了厅堂内。很自然般地坐在了主座上,浑身的金银也不知是否硌得生疼,在木椅上发出一声声的闷响。

虞紫鸢在侧首坐下,再懒得看她一眼。

王灵娇道:“莲花坞总体上还不错,就是颜色单调了些,太暗了,可不好看。木头容易生潮,又临湖,想必很闷湿吧。——呵,虞夫人,我说话时不看着我,不太好吧?”

虞紫鸢毫不掩饰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王灵娇抿嘴一笑,道:“虞夫人看来还是相当配合的。那么我此来就是来宣布两件事,你们听好了。第一,这座下那个,魏无羡,在温晁公子斩杀玄武的时候处处阻挠,好不惹人厌!他争了风头,却害得公子的配剑都失了!”

“你待怎样?”虞紫鸢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好似对着王灵娇再多说一个字就玷污了自己。

王灵娇咯咯而笑:“怎么?莲花坞这是准备护着他?这么看来,那些风流传言还……”

虞紫鸢眉尖跳动着,沉声道:“魏婴,过来!”

江澄大惊,扑了上去:“阿娘!魏无羡他没有!”

王灵娇道:“哦?是么?”

双兔被魏婴安置在了角落里,蓝忘机被魏无羡狠狠地按住,二者的眸子都带上了血色,其一是布满了血丝。魏婴对他们点点头安慰,顶着几人的言语走上前去,跪在了虞紫鸢前。

若是挨个几鞭子能够换云梦平安,那又何足为惧?!

然而紫电却久久没有落下来。

直等到王灵娇不耐烦了,瞪了虞紫鸢一眼,虞紫鸢才道:“敢问,第二桩事情是什么?”

王灵娇道:“哦,这件事嘛,得要看虞夫人的表现啊。就像这魏婴现在只是跪在这里,说不定还在心里骂着谁,虞夫人竟然也只是罚他跪一会儿。上上下下都这样不听话,这一项事情还真得要好好思量了。到时候莲花坞设为云梦的监察寮,我们相处得可能会不融洽呢。”

虞紫鸢一掌掴在了王灵娇脸上,骂道:“贱婢尔敢!”

温家修士齐齐拔剑,却霎时间被紫电抽过,放倒了一片。

王灵娇捂着脸尖着嗓子叫道:“温逐流!!!!!你不会见势进来吗?”

虞紫鸢握紧了紫电,护住江澄魏婴道:“我眉山虞氏纵横数百年,从未听过什么颖川王氏!今日我便教教你何为尊何为卑!我为尊,你为卑!”她一鞭紫电灌满灵力落在了王灵娇身上,将她抽得蜷起了身子,一道焦黑爬过彩色衣衫。

江澄与魏婴都惊得呆了,手上握着一把普通的配剑,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守在了虞紫鸢身侧,金珠银珠则踏在虞夫人身后两步方位,形成一个阵角护住虞紫鸢。

双兔也各自持剑,灌满了流光护持在身侧。魏无羡虽然灵力不够持久,但这些日子与蓝忘机勤加修炼,进度一日千里,早已结丹。而蓝忘机则被魏无羡骗着服下了玄武的千年妖丹,灵力大增,足可以抵挡一时。

虞紫鸢瞪了几人一眼:“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走?!”

可是无论是魏婴还是江澄,脚步都不曾动一动。

虞紫鸢斥道:“此刻还不走,更待何时?!真不知江枫眠怎么想的,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留下来做什么!”她一手拎了一个,用紫电将两人缚住,转头又对双兔道:“你们是蓝湛那小子留下的?也罢,看着他二人,等到出了云梦,紫电自解,便一路向西去眉山!”

江澄哭喊道:“阿娘!要走一起走!你留着做什么?”

虞紫鸢甩头道:“江枫眠要回来送死,我自然要等着他!”

江澄道:“阿娘!走吧!父亲看到后定然能明白,会来找我们的!阿娘!”

虞紫鸢哽咽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江澄,片刻后随即分开,催动小舟离去。

魏无羡与蓝忘机被扔到船上,蓝忘机眉睫一跳,已经看见温逐流从墙头飞奔而来。魏无羡突然道:“我要回去!这一次,死也要守着莲花坞!蓝湛,你看着他们二人,我要回去!”

蓝忘机一把按住魏无羡,眸中血丝布满,红得似要滴出血来:“魏婴!你待在这里,我去!听着,不许分离,不许回去。——相信我。”

他摘下抹额,三两下将魏无羡捆住,将小型的随便丢到一边,转身离去。魏无羡在他身后大喊:“蓝湛!!!你说过的!无论如何,只是不要离开我——我问你,说好了不再分离,蓝湛你为何自己食言!”

蓝忘机不忍再回头,心中早已烙印下了江家的家训“明知不可而为之”,暗道:“魏婴,你想守的家,我替你守;你想护的人,我替你护!”

他终究没有回望,提了避尘便回到莲花坞内。

此刻温逐流已经到了,刚到王灵娇身边听完那女子的哭诉,正一步步逼向虞紫鸢。

王灵娇兀自怒斥道:“温逐流!你怎么来得那么慢!”可下一瞬转身,她见到了另一身紫衣从天而降。

江枫眠!

两人是一同出现的。也即,江枫眠一直在拖着温逐流,直到此刻。

原来去讨要灵剑都是幌子,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为江氏弟子的撤移提供掩护的同时,对这一场终将来临的劫难有一个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

虞紫鸢随意取了一把配剑在手,道:“你果真回来送死么!”

却不料江枫眠大惊:“三娘子!你为何没走?”

TBC.

——————————————

*江宗主对蓝湛那不是一眼看透:(哦,我女婿。)不是这样子的哈~~~~
应当是对蓝湛的赏识,对蓝湛与魏婴之间情义的肯定。
啊啊啊啊不是看女婿那种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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